这些事,只要用点手段很容易查出来。
他也辩解不了。
女儿直接瘫坐在地上,捂着脸无声呜咽。
哭?她有什么资格哭?
该哭的是江斛!
看她这样我没来由的心烦,我捡起地上的棒球棍,狠狠打在她身上,打一下骂一句。
江斛在世时,我被系统限制,什么都做不了。
现在江斛人都不在了,我憋了一肚子的火,也该发泄出来了。
女儿生生挨了两次揍,呜咽地躺在地上,不能动弹。
陈司哲尴尬站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喘。
公关部在我的吩咐下,用公司的企业账号承认江斛是宋氏唯一的女婿。
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。
公告的配图是死女儿和女婿的结婚证以及女婿的死亡证明。
我亲自下场锤渣女贱男。
再次把女儿和陈司哲推上风口浪尖。
大家都没想到这个瓜还能如此反转。
甚至有人质疑是不是陈司哲跟女儿逼死了江斛。
陈司哲的职业生涯彻底毁了。
不仅如此,我还发布声明,亲自接手公司事务,让女儿滚出公司。
助告诉我,女儿去查了当年酒店以及女婿死亡的事。
当她知道女婿死的那天还给他打过电话,告诉她自己住院他却不相信的事。
女儿瞬间崩溃了。
她跌跌撞撞地跑来找我。
「爸,你不是最喜欢江斛了吗?为什么连个墓碑都不给他立?」
「你是要断了他轮回的路吗!」
我很想告诉女儿。
女婿不会再有轮回的路了。
他已经消失于世间,就算立不立碑,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我张了张嘴,最后只说出:
「这是他的临终遗言,以后与你,永生永世,不复相见。」
也……见不了了啊。
女儿再也承受不住,急火攻心,晕了过去。
我坐在女儿病床前吃苹果,看着女儿慢悠悠地睁开眼睛。
她迷迷糊糊地叫了声:「爸。」
我把苹果核扔到垃圾桶里,拍了拍手:
「女儿,你现在睡的这张病床舒不舒服?江斛也睡过,我特意让他们搬过来的。」
女儿满脸难过,声音沙哑:「爸,你何必要戳我肺管子。」